那场寿宴李含烟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记得那个安静的小阳台，云慕主动问她可不可以改称呼，然后对她说觉得她是特别的。
那个时候云慕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身边的人太多了，多到你看不到我。”
李含烟在当时听见这个话只是感觉心头动了动，觉得暧昧，却没有别的想法，但她现在看着云慕的眼睛，莫名就开始有些心虚。
云慕说的也的确是事实，最初她身边是游柏和卓彦，现在游柏在国外忙着拍电影冲击金奖，卓彦其实平时联系得也少，但小时候的那层关系是绕不过去的。
现在网络上一连串的冲击，全是对李含烟的维护，就连李含烟的粉丝都在一天一天地涨，很有些众星捧月的样子。
她试着伸手扯了扯云慕的袖子，小声说：“……对不起。”
云慕看见她这个样子，不由自主地目光就变得柔和了，于是也怪罪不下去，只好叹了口气，道：“你不用说对不起。”
李含烟：“但是你好像很生气。”
云慕顺势握住她的手，身子往前倾了倾：“是很生气。”
李含烟：“对不起……”
“我不用你说对不起。”云慕看着李含烟的眼睛低声道，“我要你补偿我。”
李含烟心跳加快，不由得也放低了声音：“怎么补偿？”
云慕还没开口，服务生敲了敲门，握着的手放开，前倾的身子便又拉回了正常距离。
等到服务生上完菜，云慕却没有再提补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