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亩?你打发谁呢?”不等温声声开口,白谦安不悦道,“我姐姐可能不知道,可整日在京郊,对各府的产业一清二楚。信国公府有两处庄子不假,可这地,我听说是五百亩啊。”
“平阳侯,都是亲戚,你何必咄咄逼人。”赵三爷怒声道,“都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两处庄子五十亩地,已经不少。”
平阳侯冷笑,抬手推翻不远处的花瓶,清脆地声音,听得人都心疼。
钱啊!
温声声看向赵宏森,面色清冷:“今日之事,平阳侯虽冲动,却是信国公有错在先,就算闹到皇上跟前,信国公府也讨不到好处。老国公是聪明人,如何选择,不用我这个晚辈教。”
赵宏森眼神微眯,直视她。
温声声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
信国公府已经在火上,任何一点风都能把火吹大,以皇上的性子,谁也保证不了,他会如何。
“老三,去拿地契。”
“父亲,那可是……”
“让你去,你就去。”赵宏森怒斥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