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现在还要给他兵马、钱粮,一旦他知晓大势已去,荆州不可力敌,下一步又该去何处安身立命?而这些所给的钱粮与招募的人马,当然是一并带走,以他现在在新野的民心,甚至连百姓都可以带走。”
“这还不够可怕吗?”
“难道,主公愿意自己割肉,而喂食他人?现下新野局势如何,光凭刘备一己之言,并不算数,还得等探报去看才是,他说情势危急,主公就立刻给粮给兵,这是在将您的仁义当做白占的便宜了。”
“说得好!”
堂下不知何人大喝了一声,“在下认为,此言上下通达,明言其利害,主公应当听之!”
刘表看去,乃是自己的主簿。
紧接着,便是无数私语之声不断放大,都为这一番言论所叹服,蒯越为的是荆州着想,而非是刘氏的声望。
若是按照以往刘备的事迹,这些钱粮被他骗取也并无可能,若是就这般被骗走,可惜不说,诸多文武心里还有芥蒂,恐怕许久也消退不去。
“异度,此话说来有道理,可我如何回应刘玄德,他和我乃是同宗皇室,都乃是汉室宗亲,我怎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