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寒只觉得和这种人多待一秒钟都是在污染身边的空气。
王建看出了他的如坐针毡,不紧不慢地又咧开一个笑:“江少爷,弹琴的人,这么没有耐心可不行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江非寒笑得仍然谦和,眼神里的嫌恶却已经快溢了出来,“王先生,你应该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
“确实,确实。我们宁城首席钢琴师的时间,自然是宝贵的。”王建吃了一口蛋糕,蛋糕的残渣落在干净的玻璃茶几上,他也没有去管,只舔了舔嘴唇。
江非寒好整以暇地交叉双手搁在腿上,微笑却漠然地看着他。
“最近那些抹黑白一的新闻,是你写的?”
“不全是,但红的那几篇都是我写的。”王建似乎还有些沾沾自喜。
“白一因为我,堕胎?”江非寒的笑越来越冷,“我怎么不知道?”
王建笑道:“新闻嘛,总是得有爆点,才有人看。江少爷,这对你可没什么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