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干老头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发现我根本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呆在当场的木棉花,还以为我吓傻了,走上前来,将我嘴里的破毛巾扯了下来道:“喂,还能说话吗?不会是吓傻了吧!”
我收回目光,看着精干老头道:“快放开我,不然的话,你们即将迎来浩劫!”
“果然吓傻了,满口湖话”精干老头干巴巴地一笑,捏住我上下腭之间的空隙,我不得不张大的嘴巴,然后,他将破毛巾塞回了我的嘴里。
精干老头回过头来时,木棉花还是没有倒下,仍然直直地杵在那里。而且,她的身体似乎不对劲。精干老头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终于想起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按道理来讲,木棉花的身体都被石砂打成筛子了,数不清的伤口,伤口之中血水涌出,早就染成了血人才是。
但是木棉花的身上,却是连一滴血都没有流。
不仅如此,她衣服下的肌肤似乎在不停地蠕动着,将石砂往外挤,又过一会儿,有石砂已经被挤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很快地,她原本坑坑洼洼的脸蛋就恢复如初了。
木棉花抖了抖衣衫,更多的砂石掉落。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刚才还是遍身弹孔的木棉花,此时已经恢复如实了。
如果不是衣服上那细细密密的洞,都让人不敢相信,她中过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