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三尺白绫,然后葬到乱坟岗罢了。”萧钧闭上眼,挥挥手,让女官拉了下去。阿乐早已吓得昏死,任侍卫如拖着杂草般出了御书房。
“唉,朕曾给过她几次出宫的机会,她一直自不量力地坚持留下,贪求朕的欢喜。可怜也可嫌呀!”萧钧仰天长叹。
“皇上,不要难过,这是她自取其辱,自得其果。老奴在宫中几十年,早看出她有野心,不曾想她会处心积虑地设下这一计,如她是男子,与她为敌,真不可大意。”刘公公叹道。
“嗯,也是呀!可惜她那一技之长,没有用在正道。”
“雕虫小技罢了,象皇后,饱读诗书,从不见她显山显水,这才是真正的文人习性。”
“皇后呀!”萧钧脸上掠过笑意,“她出身文人世家,受的教育不同,日后世子和公主一定也是人中龙凤。”
“呵,本来就是龙和凤呀!”刘公公笑了,“皇上,你今晚要宿哪里呀?”
萧钧眉头一拧,叹了口气,“朕就是厚着脸皮过去,只怕皇后也不留朕,还能哪里,寝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