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到时候你一定会被抓起来，不断地施展这个技能。”
“若是你不愿意的话，他们手中可怕的手段可多得是！”
闻言，江书屿顿觉毛骨悚然。
“能够领悟时间法则的人很少？”
“也是了，时间，空间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确实是最难以捕捉的……”
应九烛点点头，“没错。”
“万界符文是极为强大的大能追求的，就比如你之前见的那位老者。”
“但大多数强者自知无法追求，所以就会追寻强大的法则之力。”
“如你所说，时间和空间都排在第一层。”
“像你熟悉的雷霆法则，只能在第三层罢了。”
江书屿这才清楚了法则的排序。
“那我熟悉的生命法则呢？是不是也是第一层？”
“啧啧……你熟悉的？”
应九烛颇有些嫌弃地拧起了眉毛，“生命法则的皮毛你都还没碰到呢！”
“那顶多算一抹气息而已。”
“第一层除开时间，空间之外，就是乾坤，乾法则是生，坤法则是死，但二者跟生命法则又不太一样。”
“第二层是诸如生命、杀戮这种法则。”
“第三层则是各种自然力量和别的，像你之前认识的那个阿波罗，海神，爱神等等，他们掌握的都是这个层次的法则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