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门帘进去,只见这屋子已经彻底恢复了整洁,打坏的东西,他也派人送来,虽恢复不了原样,但较之原来的富丽堂皇,更多了家的气氛,朴实而简约.花溶坐在桌前,背对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蹑手蹑脚地走近,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幅很奇怪的地图,也不知标注的是什么符号,他从未见过.
“花溶……”
花溶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金兀术但见她双眼微微红肿,想起陆文龙的小报告,妈妈今天哭得很伤心——为何伤心?昨晚痛苦的可是自己,不是她.虽然对她怨恨,但因之语气也克制着,带了几分温和:“你吃饭没有?”
“四太子,有一件事,我有必要跟你提醒一下.”
“什么事?只要你说,我都依你.”
“这是我的帐篷,我想有个私人的隐秘空间,请你不要再随便进出.”
他喊道:“花溶,你是什么意思?”
“男女有别,你该知道这个道理.”
他很是愤怒:“你以为我会干什么?你以为本太子是什么人?这天下并不止你一个女人.要女人,本太子有的是.”
她看着他一副无辜而冤枉的样子,淡淡说:“你就别装了,是什么人,自己心底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