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婕仰头看他，就看着了他带笑的下巴线条：“所以你有天使女王综合症，真是太好了。”
天使，女王，天啊，她喝了酒真是羞耻得够够的了，不过楚婕才不要脸红。
“你知道就好。”
他知道得很，喜欢得又咬了一口：“也别太操心了，不要累了自己呀。”
好，我的爱人。
两人安安静静相拥了一会，纪东方的思绪不由自主回到和展凌云在火车站分别那一幕。
展凌云上了车，趁着火车还有阵子开，他便陪着在车厢里坐了坐。
展凌云捣了他一拳，笑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万星妹子不是总哭着闹着要跟着大家一起玩吗？那时候玩伴里，其实有好些个已经开窍了，带着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一起玩，怎么不愿意呢？”
纪东方就十万分不情愿，本来嘛，男孩子热火朝天满世界撒野去，后面跟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像什么话？要和别的孩子帮打架也有了顾忌，去哪里还要被她告状，一不如意人家就来个眼泪警告。
“你不耐烦，却还有人看你不惯，好像是说了什么今后娶媳妇之类的话，具体我也忘了，可我这段时间，老是想起来你说的话。”
纪东方才是早已经忘干净了好吗？
“我说什么了？”
展凌云嘴角微翘：“你说，你以后要是娶媳妇，才不要娶哭哭啼啼的。你要娶个同志，要浪迹天涯就能并肩纵马奔腾，要报效国家就一起舍生忘死，能出谋划策也能冲锋陷阵，能以理服人也有深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