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所有的人，一齐举起了酒杯。等到大家喝完之后，汪先生又叹了一口气。
“方先生，还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吗？”肖小月的脸皮，一下子就白了起来。
这一次的任务，对他来说也是生死攸关。
能够完成，他在肖家的地位就能蒸蒸日上。如果有所闪失，将会比肖晓木还要凄惨几分。
“肖公子，你知道肖晓木败在谁的手下吗？”
“不是说他败在方子玉的手下吗？”
“错！一个方子玉，又能算得了什么。哪怕他全身是铁，又能打得出几根钉子？”
“这——”
肖小月一时无话可说。
“肖公子，我告诉你吧。他是败在龙牙的手中。如果不是龙牙的出面，哪会调得动武警部队，哪会让那些官员闭上嘴巴。”
“这——”
“眼前这次行动，最大的变数，就是龙牙。他们不介入，一切都能皆大欢喜。”
“如果他们介入呢？”
“咳、咳……”
听到这儿，方子玉已经走了人。从这段对话中，他已经听得明白。对方与黑熊约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真正的用心，是从肉体上消灭自己。
要把剑鞘抢到手中，好断绝师父回归师门的可能。还要把自己背后的所谓少爷给找出来，好斩草除根。
方子玉又去了林家。
林家的家主，叫林中实，已经是七十开外的年龄。年轻的时候，曾在燕京城里工作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