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按照承晔的想法,虽然这事是突发,谁也没能料到容思会这样做,但是您的受伤和底下人保护不力也有关系。所以,”温承晔顿了顿,眸中的光温和了些,语气却仍锐利断绝,“我认为,要处治您的贴身侍从——骆云间。”
此话一出,不仅旁边的骆云间倏然抬头,就连鱼晚都身子一凛。
“若想治家,须有严明的政策家规。”温承晔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更显分明,“骆云间不比别人,其他人是侍候在你左右的奴才,他却是要担负您安全的武士——一个武士连主人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便像是歌者无嗓,琴者断手,画者除睛。这样的人留着,便像是园子里多了根会吃饭的木头,只是赘余,毫无用处。”
他这话说得实在毒辣,鱼晚侧头看去,骆云间只是低垂着头,表情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承晔,你这话说得过了,”迫切想要息事宁人,鱼晚只能刻意低声,“事发突然,当时,是我贸然向你那边跑过去的,云间正被我安排着做别的事情;而且,谁也没有料到容思会来这么一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