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吃了一口红烧肉，头也不抬道：“我从一个西域人那得到的，说这药不会死人，但会让人七日内，日日全身如万蚁啃食，求生不得，求死又舍不得，我就想看看，那西域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真有这么神奇的玩意儿啊，我也想瞧瞧，一会儿就让那狗东西进来，跪在地上把这饭食舔干净！表妹，以后这些好东西可得早点拿出来跟表哥分享！”
少女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突然一个激灵，猛然抬头看向窗外。
窗外白雪纷飞，屋檐都落了厚厚的积雪，美如一副雪景图。
是错觉吗？
“表妹，我真期待那狗东西，被你踩在脚下的模样啊，哈哈哈，真想早点看到他那个样子，一定很精彩！”
“还不到时候，我还没玩够呢！”
窗外对面屋顶之上，站着两个人，一人头戴高冠，模样俊美、眉间一点殷红，宛若仙人；一人一身黄衣，模样是十七八岁的少年。
明明小雪纷纷，可却一片雪花，都近不得二人的身。
“太过分了！这凡间怎的还有这么可恶的人！表面上温柔善良，却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
黄衣少年一脸愤懑，“殿下，那女子太恶毒了，定要教训她！”
目光从那吃酱肘子，吃得满嘴是油的女子身上收回，九霄神色淡然，“凡间事自有天命定数，这是霖牙该经受的人间疾苦。晏飞，你所历凡尘甚少，切记，若妄动凡人命数，天罚可不会轻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