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转身离开准备药膏与银针去了。
长孙翌也不含糊,动手给人将绣花鞋脱下,然后卷起裤腿,把伤口解来,发现经过一路的颠簸,她的伤口已经恶化,还没愈合又崩裂开,甚至还有些流脓的迹象,不由心疼的遮住她的眼:“疼不疼?”
哪里不疼。
这可是活生生的一个大窟窿,不疼才怪。
布条粘在伤口上,方才拆开时早已撕心裂肺,只是姜妧忍住没有表现出来,如今一张脸早已疼的惨白。
好在那老伯也急忙准备好止血药等物进屋来,看见姜妧腿上那个血窟窿,忍不住咂了咂舌,挑开伤口有些不忍心:“这小姑娘真是受罪哩,这么大的伤口恐怕得有段时间养。”
然后又朝着外边喊道:“阿宁,热水烧好没有?你快些进来,爷爷要给这姐姐清洗伤口。”
再又问长孙翌:“这伤口可是你处理的?多亏你仔细处理了伤口,否则这小姑娘可有危险了,你们也正是福大命大,掉下禹山还不死,这木条扎入肉中也没事,还好碰着了老夫,不然这小姑娘可有得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