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陛下胞弟,让他不必同名利场上任何人一样汲汲营营,身上瞧不出劳苦岁月的痕迹。
傅与业从小便不关心她,更会为了一个外室的儿子就把她往死里打。
可眼前这人才是她的父亲。
她不安却又期待。
“我知道了。”
裕王见状,便舒心地笑了,“往后没有什么好拿不准的,若本王有需要你注意的地方,会提前告知你,其他时候,放开手去做就是了,有本王给你兜底!”
傅青淮点点头,自在许多,“王爷二十多年前,是不是曾豢养过一批人替您办事?”
裕王放下茶杯,“你从哪听说的?”
“便是此回右给事中身死的事情,东厂从那凶手腿上发现了刺青,我听卫提督说的。”
“呵——”裕王眉目舒展,朝后仰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原来是这小子,不错,本王从前确实无聊养过这一批人,但已经是陈年旧事,如今既然再出现,那便是别人栽赃本王!”
“我也是这般想,不过却不能跟卫提督这么说,怕他追问为什么,毕竟我们的关系实在不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