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友虽然言语有些刻薄,但也不算是空穴来风,无端指责。尔等食君俸禄,不能为君分忧,岂不惭愧?若无陈小友的智谋,吴王和手下叛逆击破扬州,顺江直达皇都金陵,尔等岂不是有负陛下?”林竹贤在一旁也说道。
“林相教训的极是......”
扬州众官吏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水师统帅李成呢?”白芷月冷冷问道。
“李成御敌不力,临阵脱逃,已经畏罪自杀了......”崔刺史声音颤抖。
“哼,便宜了这小子。李成既死,也就不必追究了。”太子慵懒地吩咐道。
黄长史悄悄凑到崔刺史耳旁,轻轻说道:“听太子和林相的意思,摆明了是要提拔陈处墨。陈处墨受宠,将置我等于何地?官职多半是难以保全了。”
“陈处墨轻佻嚣张,爬得高必然摔得重。这扬州官场,没有他容身之所。”崔刺史咬牙轻轻说道。
“林相赏识他,如之奈何?”黄长史摇头。
“这大夏的庙堂之上,他林竹贤可不能只手遮天。”崔刺史咬牙道。
“您的意思是,阎太师......”黄长史眼睛一亮,还想说话,被崔刺史“嘘”了一下,赶忙闭嘴。
一个传令兵急匆匆奔了过来,大声禀告:“吴王已经绝食三日了,命在旦夕。”
林竹贤面色一变:“吴王虽是叛逆,终究是天子之弟,决不能让他有个三长两短!吴王没有提什么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