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昆汀叔叔说,“偷窥者,我猜想你是这样的!”
“是的—我敢打赌布洛克一直在监视和阅读信件!”黑子气愤地喊道。
巴林先生没有理会黑子的插话。“现在,我亲爱的先生,”他对昆汀叔叔说,“我将很快把我的建议告诉你。我知道你已经听说过我是个走私犯。我是走私犯,从中赚了很多钱。在这里做走私生意很容易,因为没人能在沼泽里巡逻,也没人能阻止我使用只有我和少数人知道的秘密通道。在天气好的夜晚,我就发出信号—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布洛克用走私者堡垒的塔台为我发出信号……”
“啊!原来是布洛克!”黑子喊道。
“然后货物就到了,”巴林先生说,“在一个有利的时机,我又—嗯—把货物处理掉了。我非常小心地掩盖我的踪迹,这样就不会有人指控我了,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任何真实的证据。”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昆汀叔叔轻蔑地说,“我不感兴趣。我只对排干沼泽的计划感兴趣,而不是通过沼泽走私货物!”
“一点不错,我亲爱的朋友!”巴林先生和蔼可亲地说,“我知道。我甚至看过你的计划,以及你和勒诺瓦先生的实验。但是,把沼泽排干就意味着我自己事业的结束!一旦沼泽排干了水,一旦那里建好了房子,修好了路,一旦雾消失了,我的事业也就完了!在那里,在沼泽的边缘,可以建造一个港口—我的船只再也不能带着贵重的货物偷偷潜入这里!不仅我的钱会消失,对我来说比生命还重要的所有刺激,也会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