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希说,在她昏迷的那四天里,秦慕琰一直坐在病房外,没有进去过,甚至一个字都没有说。直到听说她度过了危险期才离开。
她无法想象,像秦慕琰这种从小就随心所欲的男人,竟也会隐忍至此。
而他自从那天在医院里打了顾南希一拳后,便没再出现。这看起来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的在书房里工作,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过,更也没有去试图纠缠,或是打电话数落她一顿。
季莘瑶无言的盯着那烟灰缸里几乎被塞满的烟蒂。
很久很久,她才抬眼,望着他,终究也只能说出三个连自己都觉得太过苍白无力的字:“对不起。”
“我就是不明白。”他背对着她,声音夹带着冷笑:“为什么偏偏就晚了这一步!十四年就这样输给了你们的两个月,如果我提前两个月回来,或许一切都会变的不一样。”
“可我为什么就偏偏晚了两个月?”他漠然的喃喃自语:“季莘瑶,我找了你七年,可七年后你给我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你告诉我,这算什么?”
她无言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启口。
“那天在酒店,你最开始没有推开我,是因为喝醉了,把我当成了顾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