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博连忙凑上去想要抱住她的胳膊,结果被她一下子用力的推倒在地上。
他低着头,在范琪看不见的角落额头上的青筋鼓的老高,骇人的跳动着。
再抬起头还是温和讨好的笑容:“老婆您别气啊,我那不是认错人了吗?还以为被欺负的是你才去打抱不平,我对你的爱还需要质疑吗?那女人不过是个小丫头,在我心里可比不过你,我为了你,可是什么都愿意做得。”
“什么都愿意做?”
范琪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景文博的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那我们回房间……”景文博现在还对那天的事情有心理阴影,在客厅脱衣服这种事情他做不来。
“快点!”范琪厉声打断他的话,趾高气扬的扬了扬下巴,“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帮我做吗?”
景文博咽了咽口水,顺从的从地上爬起来,范琪转过身,露出后面快要变形的拉链。
面前的肉像是波浪一样,景文博喘着粗气,直到衣服在地上堆成了一摊金色的布他才松了一口气。
范琪把穿着高跟鞋的脚从里面伸出来,舒坦的伸了伸懒腰,然后说道:“帮我把衣服洗了。”
这种礼服上全是细钻,要不就是金银色的线,一般也就穿一次就放进了衣柜,更别提弄脏了基本上就废了,完全没有洗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