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更生气,大声地叫:“她在哪里?你不要害人!”
马继荭脸上变了色:“哪来的没规矩的胖丫头!我明天就开了你!住手!”
阿宽红着眼,拼命地把手伸进车窗,撕扯她的头发,将她往外拉:“你出来!你出来去喊她下来!”
倪凯伦已经听见了电话那头阿宽急起来的吵嚷声,把电话往床上一扔,忽地站起来往前走,没走几步,腹中的胎儿立刻一阵乱跳。
她赶紧地先坐下来,呼吸粗重起来,连手都在不断地颤抖。
她想了又想,时间紧迫,只好咬碎了牙,重新拿起了电话。
赵平津那天有应酬,工作应酬完了,人已经喝到半醉,司机和沈敏扶着他,将他送回了柏悦府。
沈敏把他安顿了,赵平津睡了下去,他起身回家。
赵平津昏昏沉沉睡下去,没过多久,沈敏重新走了进来,把他推醒,神色慎重:“倪小姐有急事。”
赵平津头痛难忍,意识却立刻清醒了。
沈敏又重复了一句:“倪凯伦。”
赵平津接过了沈敏递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