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侠不理他,只待他服了药后,才问:“我再问你,那些劫我道的可是你勾来的?”
“什么劫道的?”
“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要是不知道他们底细,又怎会留信示警?”
胡玉斋闷着头,咬着牙,反问,“你既然看到信了,怎么还要走这条路?”
杨慕侠冷笑,“我要是不走这一遭,又怎知道你是什么变的!”一顿,又问,“说吧,红燕子嘴里的那个老大是谁?”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也根本没听说这么个人!”
“到了这地步,你还咬牙!”杨慕侠火气噌噌往外冒,同门几十年,交情竟然还不抵一个外人,不免为之心冷。
当下哼了声,转身披上棉袍,取了行李。胡玉斋吃惊地看着他,“深更半夜的,你这是做什么?”
杨慕侠一拍胸脯,“姓杨的清白之躯,堂堂男儿,不跟你这腌臜东西一路!”
胡玉斋一急,翻了白眼,“杨慕侠,你难道非要把我往绝路上赶不成?”
“姓胡的,我饶得了你,太极门的门规却饶不过你!”当下,杨慕侠开门出去,不听胡玉斋罗嗦,连夜结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