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滞,刚刚才缓和下来的脸登时又生硬起来。
他就知道,深宫之中,上至贵妃皇帝,下至丫鬟侍从,都是为了利益而生的,即使是刚才还大言不惭地声称要保护他的人,本质上也是如此贪功。
“你要什么?”
少年不咸不淡地开口,声调又冷硬起来,刚刚涌起来的些许好感正在慢慢消散。
期期抱着霜眉不撒手,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变化,开口时仍旧带着显而易见的喜色,“我见霜眉与我有缘,霜眉也亲近我,想以后多些照顾霜眉的机会。”
闻言,姜斯羽怔愣一下,第一次见人邀请功劳是为了照顾一只猫找麻烦的。
“就这吗?”
心中存疑,少年开口确定,清白的月色照耀下来,姜斯羽那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第一次有了些温柔的味道,其中夹杂着将信将疑的情绪,温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