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温成瀚之前是谢铭杰提到过的非常重要的人。他是商人,生意场上唯利是图,她当然明白。
谢铭杰心里有些不爽快,但这是他一早料到的,只能暗暗生自己的气。
他“嗤”的笑了一声,在和她对视时已经恢复平时一贯的痞帅表情,“搞半天是我工具人啊?谢谢你那么看得起我。”
这话听上去怪怪的,压根猜不出他到底什么态度。
田诗语不安地盯着他看,怕他后面的话会令自己失望,偷偷在心里祈祷。
谢铭杰深知对着这女人不能玩过火,终于在她堪堪要哭出来的时候说:“我觉得我老婆还真能耐,都会先斩后奏了!行了,都改口了我能不帮你吗?只不过……”
田诗语接着他的话问:“只不过什么?”
谢铭杰对她勾勾手指,想着要点好处。
她俯下身凑近,等他说出条件。
“只不过等会你可不可以多疼我一会儿呀?”
田诗语的脸刷得变红。
谢铭杰就爱看她这样子,吊儿郎当地说:“哎呀,我现在又受了伤,你看怎么办吧。”
…………
这一次时间格外久,田诗语被他各种奇思异想搞得浑身酸痛,结束后直接裹着被子昏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