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今天要进城来办事。”斯托纳小姐说,“他到傍晚才回家。”
“好极了!你可以在下午早些时候等我们。到时候你不会不方便吧?”
“不会!跟你一番谈话后,我的心情轻松多了。我盼望下午能再次见到你们。”她说罢把黑面纱拉下,蒙住面,走了。
三
“华生,你听了有什么想法?”我的朋友问。
“看来,这事还挺凶险哩。如果这位女士所说的情况属实,地板和墙壁没受到什么破坏,人从门、窗和烟囱里是钻不进去的,那么,她姐姐死去时,她无疑是一个人在屋里。”我答道。
“那哨声是怎么回事?那女人临死时说话又作何解释呢?”福尔摩斯说。
“我说不上。”
“答案就在这些细节上。所以我们才得去一趟斯托克·莫兰。我要亲眼看看那个地方。且慢!怎么回事?”福尔摩斯问。
说话间我们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一个彪形大汉堵在房门口。他那张脸被长年的阳光晒得皱纹纵横。他那尖细的鼻子和一双凶光毕露、深陷的眼睛,使他看起来活像一只凶残的老鹰。
“哪个是福尔摩斯?”彪形大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