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到院子后根据阵营各自找了一个角落。
袁姐这边的人瞧见芽芽都快怼到人家阵营那边了,就‘哎哎哎’的喊她回来。
也就十几分钟,屋里头忽然哐当一声响,两拨人同时冲过去,亮出家伙站在各自的主子后面。
芽芽站在门口想了想,后退了一步。
袁姐余光瞧见人都跑进来了还往后挪,嘴角抽了抽。
刀疤脸说:“账目记得清清楚楚,羊皮,牛皮,野驴皮,熊掌,好牛头,什么时候打的,什么时候出的货可是清清楚楚,没漏掉一笔,这女胡乱拿出来个不清不白的账本就说我黑钱,没有这种道理。
咱们也做了几年生意,我为人怎么样兄弟你最清楚”刀疤一字一句铿锵无比。
袁姐冷笑了一声,“你想独吞,也不怕撑死,一张羊皮报两张,我可是帮你都记着。”
她后头的小弟抢先道:“刀疤阴险,跟林业局的通气,把我们两批皮子都给弄没了。”
刀疤脸便开始肉痛回击,他那边的兄弟走半路上被公安端了,指不定背后谁捣鬼!
屋里像水进了油里炸了锅,尹福江淡淡道:“这人又是谁?”
袁姐脸色一沉,回头给了小弟两巴掌。
芽芽龇了下牙,替人家觉得脸疼,就听袁姐喊她,于是蹭蹭蹭的跑进去当门神。
尹福江从头到尾把账本看了一遍,往桌子上一丢,笑眯眯的看着刀疤脸,“这几年生意很好做吧,你也不缺钱,这么黑我得钱不道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