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龙游浅滩,就是棋差一着才落得如此下场,只要程帝在为一日,这个儿子就不会有任何的性命之忧!你们,你们居然敢让他去前线!”
“你们是不知道前线如今是什么光景吗,你们难道不知道前线现在有多少势力过去了吗,若是动起来手来,穆睨出事了,你们谁能给程国交代的,大宜程国世代交好,要是因着穆睨死在大宜玩的没有了,我就是千古罪人。”
李况修指着自己的面门,“我是千古罪人你们是不是觉得无所谓,若是两个关系紧张起来了,大宜在程国生根的百姓怎么办!若是兵临城下了,你们谁去上阵杀敌了,现在大宜还能在大动干戈吗!”
李况修气得头疼,几嗓子吼完毕直接瘫坐在龙椅,气得摸了几把脸,目光落到李正诏脸上,气得扶额,“你,是不是你纵容这些小东西的!不是你他们怎么敢隐瞒不报的!”
皇室的北镇抚司看似是天子直接管辖,实则历代的襄王都是可以随意调动的,就是为了让每一个大宜皇帝,都能将京城的每日发生的一举一动都了然于心、
李正诏一直都是大事告诉他,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的事情,都是给了人机会自己去抚平。
李正诏看李况修气得半死,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小声回话,“臣的确不知这件事。”
“你放屁,你少给我放屁,你滚一边去,你对得起老子对你的信任吗,你会不知道,这京城什么是你李正诏不知道的!”李况修指着李正诏吗,“你真当我不敢把你丢到昭狱去玩吗!李正诏,你对得起老子对你的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