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吉塔·菲尔德勒(Brigitte Felderer)将该问题加以普遍化,他认为18世纪的“真正的机器人”不是那些由精美的钟表发条驱动的、能以假乱真模仿人的、与人外形相似的机器,而更多地是那些为了能融入市民社会而努力接受教育、规训自己、讲求实际的人。②林哈特·瓦尔瑞恩(Lienhard Wawrzyn)经研究认为,在18世纪人们致力于用机械原理来解释世界,在举止和外形上模仿木偶人。世界、社会、人都被比作机器,机械原理及与之相应的世界观对于当时的封建统治者来说是实现“绝对统治”的愿望的支撑,他们希望可像掌控钟表一样掌控社会。①而浪漫主义时期的人则开始反思技术,重视天然的和技术的之间的区别。“对于市民阶层的艺术家来说,技术不再是实现愿望的美梦,而是噩梦。”②以奥林皮娅的舞步为例,霍夫曼对人的行为的机械化或者说以机械步伐为效仿对象的做法显然是持否定态度的,在他之前创作的《机器人》中,他就借两位大学生朋友的交谈表达了自己对机器人演奏的音乐的看法,认为这种机械的音乐有违音乐的“灵性原则”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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