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货想到诗还是忍不住笑了,末了才发现自己手里根本没有机密文件,怎么结束战斗呢?
往四下里看了看,赖货马上就有了主意,忙挪过去连拽了几把草团吧团吧就凑合过去了。
赖货提起裤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才蓦然发现,显然不止一个人有过自己这样经历,这从空地上几处被蛆虫抢掠一空又被风不厌其烦地吹过来吹过去已经被吹得焦干仍不肯罢休的屎橛子,还有几团皱巴巴的手纸就可以看得出来。赖货从桥面下钻出来的时候冷不丁往对岸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空地本来从河岸往河道是一道越来越低的斜坡,可对岸空地正当中却有一片是平平展展的,有一张床那么大,显然有人收拾过。床上还铺着稻草,不过稻草铺得并不厚,也不大,方方正正的,此外还有几件破旧的衣物。不用说肯定有人在这里睡过,不过现在床上空空的,既没有人也没有人像要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