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既然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师兄他们好,为什么您不直接对他们说出来?”
“我并不需要他们的感激,相反,我需要他们时常对我这个师傅产生怨念。”
“为什么?”古唯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古怪逻辑?
又是什么变态的心理?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果懂的道理太多,会被局限于各种条条框框里,从而遏制了自身的发展法力。”
顿了顿,任哲恒继续道:“万物皆虚,万事皆允,世间道法,没什么一定可行,也没什么一定不可行,自己的道,需要自己去悟出来。”
“就好比世间绝对不会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也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而为师要做的,不是把某些道法强行套在你们身上,而是想让你们自己摸索出一条最适合自己的道法。”
“只是这个过程,可能会无比漫长,也有可能……漫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