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当着很多人面，已经声称江小白被空间吞噬。
倘若传出还活着的消息，将直接引起圣堂掌会的注意。
这样对江小白将变得不太友好，对当代圣主同样不好。
“嗯！”
江小白应声中，首先想到了自己的猪头面具。
但猪头面具，貌似不少人都见过了，所以他思索了下，最后落在了九尾猫头上的金色毛发上。
随后在空老惊奇的目光中，抓在了手中，随后化为了一个普通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不过片刻后，空老神色带着诧异。
因为那面具变化中，成了全白色，随后脸颊两边出现了两团巨大的腮红。
这什么东西。
竟然还能自主变化呢？
在他惊奇中，九尾猫差点笑喷了。
看上去和小丑无异。
而江小白自然也注意到空老的神色。
不用看，他便知道这牌子是在报复他。
不过变成什么样，他并不在意。
只要掩盖面貌即可！
“那我去了！”
江小白的声音响起。
“好！”
空老回过神，再次惊奇地看了一眼江小白的面具一眼后，恭敬点头。
这时空老给他的令牌悬浮，但界纹张开的那一刻，江小白触及到了什么，双眼微眯中，空间波澜动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