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岑湘到了华世宜案前,将她所改过的呈送到了司马淳面前。
司马淳看着她的娟秀字迹,好半响没出声。
“陛下,怎么了?”岑湘见她神思恍惚,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像,太像了。”司马淳将华世宜写的纸抽了出来,“她说,凡官员上任,大张旗鼓,劳民伤财,就为迎接之礼,惊动百姓,是一大过错。”
“可官员上任,祭天祈福,劳全县百姓相迎,本就是俗礼啊。”岑湘不解。
“你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岑湘接过,只见华世宜在上面写道:“一县之事,一民安忧,皆为县令之责,扰民伤财,何为父母官?”
“陛下……”岑湘蹙眉。
“是不是想到了师太傅,他当年也是这样。俗礼,本就是人定的。”司马淳幽幽道。
岑湘低头笑道:“像,像极了,陛下很满意她?”
“你这几日不是一直盯着她么,她在院内做了什么,你应该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