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刘福通可没少刺探法仁禅师的底细。
本着出家人打些诳语也无伤大雅,法仁禅师自然是什么,刘福通就信什么。
唯有岳麟清楚,糟老头子坏滴很!
岳麟低声道:“大师,这名字可不能卵用!”
法仁禅师喝到了兴头上,开怀道:“怕什么?让你用你便用!谁敢来找你麻烦,就让他去凤栖山古刹!”
见拗不过老和尚,岳麟也只得无奈答应。
转念一想,皇上出身凤阳,名字也算是为凤阳百姓谋利。
重八这二字,作为品牌,完全能在大明乱杀一气!
试问那个地方官员,敢不卖几桶重八精酿沾沾皇上的光?
“那就多谢法仁禅师赐名了!以后咱们凤阳的酒水,就叫做重八精酿!”
老百姓可不知道“重八”二字,是当今皇上的本名,还一个个高声欢呼。
小院之内,朱四郎来回踱步,差点急成了少白头。
“皇姐!重八精酿?传到应天府,父皇岂不是要动怒?”
朱英娆却不以为意,“怕什么?那是皇叔公取的名字,父皇最终亲情,还能砍了皇叔公不成?”
朱四郎低声道:“我怕连累师父嘛!还是说,我现在该叫姐夫了?”
朱英娆俏脸娇羞,便要作势去打朱棣,“让你胡说八道!我已经派人去禀报父皇了!”
“有些不长眼的奴才,竟然敢得罪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