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这话可使不得!”杨备忙将韩致远迎入院中,“您是为老花来的吧,他的灵堂在这边屋子。有您查我们就放心了,免得这事情不清不楚,有人到处瞎扯我们家的闲话。”
“昨夜你们都没听到院中的动静?”韩致远边走边问。
杨备摸摸脖子,“我们夜里都睡的死,没什么大动静也听不着。”
“你们大早醒来的时候只见院门的栓开着,没再发现其他异样?”
“没啊!哪儿都好好的,我看就是老花他自己出去的。”
“老花平日不是夜里不出门?”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这事儿蹊跷。你说,老花平日一觉睡到天亮,怎么昨夜好端端的就出去喝酒了?再说,他平日闹腾归闹腾,可也不是爱喝酒的。”
“他哪儿来的酒?”
“哦,对了!”杨备突然想起,“还有我的酒没了。那是前日七夕节的时候,我从面馆灌回来的一葫芦酒,原本要与我娘子喝,结果小女那晚身体不适,我们也没喝成这七夕酒,我就把酒挂在厨房的屋檐下,结果不见了,应该是被老花拿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