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面对上官雁的时候，他心中要说不慌，那肯定是假的。
只不过因为太阴玄女的传承所影响，他才能做到面不改色，侃侃而谈。
其实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完成了觉醒，知晓了自己是太阴玄女的事情。
也知道玄女宫是太阴玄女为自己转世所做的布置。
那时候他就已经在考虑回去接手玄女宫的事情。
可是距离上一任太阴玄女称霸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数万年之久。
他不知道现在的玄女宫，是否还像当初一样将太阴玄女奉若神明。
因此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设法打探玄女宫的事情。
为了确认自己到时候不会把自己送进狼窝，他足足花费了十年的时间才基本将玄女宫的情况弄清。
也知晓了玄女宫每隔数千年，都会挑选一个各方面条件都极为合适的弟子，去继承太阴玄女所留下的某种传承。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够相信，那作为传承者上官雁自然就是不二之选。
现在外界到处流传太阴玄女的事情，就是张启航刻意安排让人散播，为的便是找到合适的机会向上官雁表明自己的身份。
如今看到上官雁的态度，张启航自然也就放下心来。
“圣女，您刚才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