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认识他在同一个地方。”羽生白哉指着身后的秦无衣。
“城外峪口的溪潭?”
“是的?”
“我为什么会去哪里?”
羽生白哉忽然苦笑一声:“你虽然遗忘了过往很多事,但有一件你和以前是一样的。”
“什么?”聂牧谣追问。
羽生白哉揉了揉额头:“你似乎对钱一直都有很深的执念。”
“我,我去峪口的溪潭是为了钱?”聂牧谣一脸茫然。
羽生白哉笑的很无奈:“确切来说,你是去向我追债的。”
顾洛雪越听越好奇,来回看看两人:“你之前就欠牧谣姐钱?”
“那时我刚来长安不久,从国子监出来准备返家时天色已晚,又逢瓢泼大雨,在街坊被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溅了一身泥,我见路上行人众多担心马车会伤及路人,便一把勒紧缰绳拉停了马车,原本是想找车上的人理论,结果……”羽生白哉伸手捂住聂牧谣持刀的手,慢慢从颈脖处移开,“结果反被车上的人讹钱。”
“讹钱?”顾洛雪坐到石凳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致问,“怎么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