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感受唇齿间的柔软和香气，姜素素被人抱着冲出水面。
“咳咳咳！——”姜素素剧烈咳嗽，倒灌进鼻腔的水一涌而出，口中一股浓浓的腥气。
一旁的皇甫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开口：“吐出来便好了。”
姜素素来不及回答他，只是急促的呼吸着，贪婪的吮吸着空气，若是刚刚迟了一步，她也无命留到现在。
四周一片寂静，似乎她刚刚声嘶力竭的挣扎大喊从未发生。
“是因为要救你，所以才亲……”皇甫宴想要解释却被打断。
“你……你怎么在这。”回过神，姜素素侧目望着身边皇甫宴，“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皇甫宴低眉，比起自己受伤，倒不如担心那些人是不是还有命活，虽然他下手不重，但敢触他眉头的人总不会好过了去。
“我们回去。”姜素素拉着皇甫宴的衣摆起身，虽然从水里死里逃生，但她还是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