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墨正单手支着下颌,听着身边的大臣说国事。
翅膀扇动的声音突然落至窗台上,他蓦地抬起头看向窗台。
是那只送信的白鸽。
“陛下?”见风千墨抬起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台,一旁白衣的年轻丞相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方窗台。
“你继续说。”风千墨漫不经心地道。
顾玉恒无语,“陛下,臣要说的话刚刚已经说完了。”
“如若无事,你先退下。”他手指敲在桌面上,已经趋于不耐烦了。
顾玉恒差点要吐血。
伴在这位脾气不算太好的帝王身边,他这个丞相迟早要被气出内伤。
“还有一事,陛下让臣去查的其他凤族人的事情,臣已经查出些眉目了。臣的人已经渐渐让那人信任,只要让那人说出解蛊王的法子……”
风千墨忽然抬眸。
顾玉恒汇报的最后这件事情,才是最引起他在意的事情。
“人在何处?”
“在漠北,是凤族所剩不多的男人。”
“男人?”
“对,年纪已经六十了。不过这老头似乎经常不清醒,总是说些胡话,只要让他相信我们,便能让他放下戒备。”
“玉恒,这件事情你办得不错。”风千墨难得夸赞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