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涛身边时,他会想沐歌。在沐歌身边时,他会情不自禁想陶涛。都是想,却又有不同。哪里不同,他说不上来。只是感到过去真的过去了,有许多感觉再也找不回。
庭审非常不顺利,子桓的情绪很绝决,不管法官问他什么,他只有一句话“想离婚,除非我死!”他的律师陈述了他对陶嫣然的思念和歉意,还在庭上放了一段他和陶陶从前相处的带子。他带陶陶去游乐场,带陶陶买零食,替陶陶擦小嘴,把陶陶架在肩上,父子俩笑起来一个模样。他在带子里说:嫣然,我现在学着做一个好父亲,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让我能成为你称职的老公?
法庭上鸦雀无声,他看到陶涛在抹眼泪。
法官很人性化地建议双方好好沟通,替孩子着想,尽量撤诉。
众人起席,纷纷向外走去。他走在陶涛的身后,看到她在接电话,声音小小的,嘴角噙着笑。躲在门外的经艺拉住了他,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再抬头,陶涛已经走了。
经艺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看着萧子桓迎面走来,却视她如空气,心死了又死。隔天出去旅行,半个月后回到青台,身边多了个粉嫩的小姑娘,说是她的女友,两人旁若无人地搂搂抱抱、打情骂俏。她彻底玩起了玻璃,无心打理彩虹酒吧。老顾客们逐渐稀少,现在就成了他们几个朋友聚会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