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山：“要是疼得厉害，明天我带你去县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顾老婆子又道：“拍什么片子，浪费钱，我可不舍的花钱。我自来就节俭，舍不得花钱，那一年我头晕得厉害，眼前就像发大水，我也没去医院花钱。”
言下之意，你有钱，你把钱给我，不用花，我自己花。
顾云山却没有顺着她的意思来，话套得差不多，他道：“宝山和张癞子关系挺好。”
顾老婆子应了一声，随即觉得不对，忙道：“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都是一个村的，在一起干活，多说几句话。张癞子那混蛋不是个东西，宝山可不像他。”
顾云山淡淡道：“张癞子说是宝山给他提供的信息，告诉他我家有钱和粮食，还告诉他家里布局摆设。”
顾老婆子忙摆手，“没，没有的事儿，不可能的！宝山虽然莽撞点，可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你是他大哥，他怎么可能干这事儿呢？”
顾云山哦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来，放在顾老婆子手边，“这个月的养老钱。”
顾老婆子一看到钱，忙拿起来，高兴地摩挲，结果发现很薄，对着窗户照了照竟然只有五块钱！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顾云山，“云山，你啥意思？”
顾云山淡淡道：“娘，以前四弟没结婚，我们没说养老的章程。现在我们四个兄弟都各自成家，他们三个出口粮，我出钱，足够你和爹过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