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恒心下疑惑,看着邹或问:“你究竟做了什么事?”
邹或道:“当年程兄离去,留了一些东西在我家里。”
“什么东西?”程恒对这些没印象了,他当时在邹家住过一阵子,确实有些东西,但他没觉得有什么是重要的。
本以为邹或会说出,不想邹或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刚才的胆怯与害怕瞬间消失,他声音也恢复了前所未有的冰冷:“既然程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还是永远都不知道得好。”
和程恒将所有的事情坦白,怎么可能?
他不过是拖延时间,让玄坤道长确定布置没有问题,看看丞相府外面有没有其他的外援,免得出现意外。
这些都没有,他就没任何必要回答程恒的话。
程恒还是和当年一样,一样的天真。
对方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不适合混官场,早早的放弃了。以程恒这样的性格,要真的混了官场,不是被贬到某个看不见的角落,怕就是被人算计得人头落地。
面对邹或态度突然的转变,程恒下意识露出错愕的表情。
实际上对方这样的表现,他不应该感到惊讶,但就是转变得有些快,让人有些没回神过来。
邹或站直了,还弹了弹衣袍,像是要将什么脏东西弹走一般。
他并不打算参与到和这些鬼魂的争斗中,于是和身边的玄坤道长说:“这里的一切麻烦玄坤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