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地下工事,牧洪熙将空间和时间都留给了他与纪念珍,“那丫头等了你很久了,你跟她好好聊聊吧,我去别的地方瞧瞧!”
牧洪熙离开之后,白学义在门口犹豫了一阵,才推开了门,只见纪念珍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珍,我,回来了!”
白学义的话音一落,纪念珍猛地转过头来,挺着肚子快步朝白学义飞奔过来,一下子扑进了白学义的怀里,眼泪无声的流淌,双肩不住的耸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将纪念珍拦腰抱起的白学义,轻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珠,看着双眼通红的纪念珍,只觉得心疼不已:“哭什么,都是已经做妈妈的人了,再哭下去,怕是就连你肚子里的小宝宝都要笑话你了!”
插科打诨的说了一通,白学义成功将纪念珍给逗笑了,粉拳锤在白学义的肩膀上如同挠痒痒一般:“还说我呢,快放我下来,要是让牧老看见,成什么样子!”
白学义这次可没有听纪念珍的,抱着她坐在了床上,双手如同两只铁钳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你放心,就是校长让我过来的,他识趣的做别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