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茹榕还记得那天男人腿上的布条,都是棉麻的,正好也比较透气。
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你想学点我的医术帮助村民,无可厚非,只是你作为医者,应该明白用物用量,必须精准,你怎么就知道,我用的水是什么水,药粉的成分又是什么?”
想到那个被截肢的可怜男人,梁茹榕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了。
郎中白了脸色。
不等郎中说话,他的妻子徐晓燕就冲了出来,护在梁茹榕的面前,说:“我男人也是为了大家好!”
梁茹榕蹙眉。
若是一句为了大家好,就能抵消所有的过错,那为什么古代有衙门,现代有警局?
“他对外说是从我这里学的技术,是败坏我的名声。”梁茹榕冷脸看着徐晓燕、
其他的事儿,她还能稍微容忍一二,但是这种事情不行。
徐晓燕双手叉腰:“我男人为大家治病,乡亲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各位!不要听一个外乡人乱说话,伤了我们邻里间的和气!”
她不知道刚才梁茹榕说的男人被截肢的事儿,只知道如果梁茹榕以后不让郎中用这个办法治人,他们挣的钱就会少一半!
因为郎中真是靠着包扎的技术,在村庄里面混出名的。
徐晓燕看着梁茹榕,说:“你别是觉得别人也会了这技术,影响你挣银子了吧?”
怀夕被徐晓燕气得跺脚:“你别污蔑我师父!你去城中打听打听!我师父常常义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