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若非后面的话,还真的这般叫人分不清楚。贺南风心下恍然,眉头微微蹙起,似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一般严肃沉思。
云寒看在眼中,沉寂片刻,道:“但旁人如何看待并不要紧,你自己明白就行。”
就如他一样,就算因为一路行事被人诋毁断袖之癖,也并不打算做任何解释。贺南风知晓表哥这是在宽慰自己,大抵神色过于严肃了些,于是勉强一笑,抬眸道:
“南风明白,谢谢七哥。”
“嗯。”云寒点头,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又忽然想起什么,叫住贺南风发道,“你为谁而来这件事,表哥不会多做评说,也不会告诉别人。”
“谢谢七哥。”
“但你毕竟是个女儿身,”云寒上前两步,似仔细打量对方形容,顿了顿,继续道,“若被人发觉,总是于己不利的。”
贺南风道:“南风明白。”
她在外时一切打扮行事都很注意,何况,如今身段确实男女不分,说起来既有利又颇是无奈。
云寒抬手在她耳垂轻轻一点,道:“你今日遮掩耳洞的脂粉便未涂好,但凡谁离得近些,再有心一瞧,就会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