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一个叫天良草的东西?”
老头想了想慢慢地摇摇头﹕“我和他只有数面之缘,不算深交,只是知道他是当时一个比较著名的术士,其他的,并没有听见提及。”
我叹了一口气,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几百年过去了能找到这个人肯定不太可能了,但是今天的收获还算有些安慰,至少知道了真的有过这么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多谢了,”
我看看时间准备告辞离开,能完满解决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第二天一早,我们辞别了独木林回到了杨家沟请了四个人专门给我去独木林烧香,为期为一年时间。
到了四面山镇我们给李卉打了个电话,打通以后得知,李卉人还在重庆和那个青春舞男在玩着,我们告诉了她要回去了,叫她尽早的过来汇合。
傍晚时分,我们正准备吃饭,李卉羞答答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阳光大男孩,我们一看差一点就笑了,往昔的非主流现在已经变成行阳光型男,看来女人的确可以改变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