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期货刚一年出头儿,沈道平就给爸妈在星海公园旁边买了套大房子,老爹从此再也不提取名“道平”就得当领导的事儿,弄了只吉娃娃见天儿跟着道平他妈在星海边儿上来回遛。
手头儿宽裕了,沈道平也不再去洗浴中心风流,开始出入各种高级会所。谁知开心了不到一年,全国各地开始扫黄,甭说洗浴中心,就连犄角旮旯的洗头房都被扫得干干净净。
终于风头儿过去了,几家洗浴中心陆续重装上阵,得知消息的沈道平晚饭都没顾上吃,兴冲冲地赶去之前常去的那家。
凑巧那天洗浴中心的老板在,无意间瞧见“浴霸”沈哥头发湿淋淋地披着件睡衣走进休息大厅赶紧撵上去打招呼。知道他来这儿是为寻欢,老板也不多聊,寒暄几句就给请进了小包房。
沈道平坐在床上醒了醒酒,仰头看着房间里昏黄暧昧的灯光,想起几年前自己在初恋女友面前怎么也撕不开保险套的盒子,突然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刚“呜”了没几声,外面有人敲门。
沈道平赶紧在睡衣袖子上擦了擦眼泪,身子往后一斜拿俩胳膊肘支住,歪脖儿望着门口。
“请进。”
老板带着一看起来二十出头儿的女孩进来。
“沈哥,这丫头新来的。”
沈道平扫了一眼那女孩,女孩低头看着自个儿脚尖儿,胸脯快速地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