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他倒满了一碗酒,喝光之后,酒气上来了才敢开口说:“我们夫妻俩虽是咦邦人,其实不止我们夫妻俩,这咦邦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是敬仰卿王的!
当时,咦邦挑衅帝国不成反被帝国的军马攻进城里,先王为了保住国土,也为了自己的颜面,不惜用咦邦子民设套来俘获了卿王等人;
卿王是个难得一遇的、慈心仁爱的将王,在无辜的性命面前,他毫不犹豫的不惜用头颅热血保下了所有人,里面有他部下的将士,也有咦邦人,就是如今包括我们在内的这三分之一咦邦人。
先王担心我们这部分人会念恩造反,故意当着我们的面放尽卿王的血,还残忍的以其躯骨为梁、用血肉和泥,而我们这些人和俘虏为工匠砌了这座高坛;
这过程,忠心追随卿王的将士们难忍这份侮辱折磨,主动发起了反杀,但最后……他们都死在了高楼上,尸骨也被残忍的制成了底座供着这把破云枪!”
这件事一直以来像一块石头堵在他们这些人心里,如今说出来了,倒是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