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本该澄清却隐而不提的原因,青年道:“只能委屈你藏起功名。待日后安宁了,再跟世人澄清君女立下的大功。”
“本就是随心所为,未曾想过功名。能有此功德全赖你们谢氏名望。言何澄清?我最多算是抛砖引玉。此战大公子有几成胜算?”
谢珩臻:“琮璧打得不错!不过楚王输在琮璧得了先知,他抢矿山目的就是造反,矿山没抢成出师未捷天下皆知,骑虎难下定会再次发兵无论如何都要赢上一场。所以他可能倾巢而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不比温良,他虽无官职但时常跟太尉练兵,领兵剿灭匪军,中小战役打过十多场。我只打了几次仗,所以不敢说必胜,但会全力以赴。不至于连琮璧都不如。”
谢青婴笑吟吟看着他。
谢珩臻俊脸微烫,知道她笑他跟王涧意气之争。摸了摸鼻子:“我们明日寅时便要拔营,君女若有事,可让你的鹰给我送信。”
谢文石腹诽,有事你在战场上能帮什么忙?明明是想和妹妹鸿雁传书。又打了个哈欠,拱手:“天色已晚,谢大公子明早还要早起。您是元帅,精神要养足。不如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