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去看木偶戏,待会再去看花魁。”
燕桁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她想看,果断执起她的手就往木台走去。
越靠近木台,那精致华丽的布景就越是引人入胜。
江舒窈知晓为何这木偶戏前面还要加上“灯影”二字了,台上立着的木偶们外层还套着一层灯壳,因此不管是高达数尺,还是小巧玲珑,所有的木偶都如同会动的花灯一样,看上去既璀璨夺目,又栩栩如生。
只是江舒窈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总觉得有些奇怪。
花香、食物、烟火香气、路人的脂粉气中夹杂着一股油脂败坏的味道。
她自生育后就发现自己对气味十分敏感,燕桁和周围的暗卫们都说闻不出来,可她就是闻到了。
“怎么了?很难受吗?我们换个地方?”
见她不停地抽着鼻子,燕桁投来关切的目光。
江舒窈看了眼水泄不通的台前:“算了,一点味道罢了,许是谁不爱沐浴呢,这里人多,别再生事了。”
她摆了摆手,此时台上“喀嚓”一声响,众人的欢呼声霎时震耳欲聋。
伴随着悠扬婉转的丝竹之声,幕布缓缓被拉开,台上的木偶栩栩如生地动了起来。
那股子怪味,也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