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长舒了一口气,“在那之前,大辽进行了一次政权更迭,皇宫里哀鸿遍野,皇帝被斩了头,这件事情恐怕也有些蹊跷。”
张顺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可是我翻来覆去的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对侯爷下手?咱们侯爷常年驻守边疆,从不沾手京城的任何实务,也不站队,为什么他们会盯上了侯爷?还用了这么大的阵仗。”
这样一说。
江谨言脑海中灵光一现。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清旷……
现在唯一让他怀疑的就是清旷。
清旷是侯爷妹妹的儿子,未婚先育。
这件事江谨言已经记不太清了。
因为江清旷出生的时候,他还没有来到军营。
后来见到江清旷第一面,江清旷已经是一个六七岁大的小男孩儿。
小孩不爱说话,坐在一个地方就可以从早坐到晚上。
而且……
最重要的是,小姐似乎对他的感情很复杂。
母子俩之间隔阂很深。
小姐对江清旷,甚至不如对江清野好。
再后面。
军营里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些传闻,说是……江清旷是小姐某一年回家省亲的路上被匪徒欺负了才有的孩子。
此时此刻。
江谨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让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真相。
难道清旷会是……
张顺推了推江谨言的肩膀,“江大哥,你在想什么?”
江谨言缓缓的摇了摇头,“你在宁王府做活,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