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看向陆婉兮，“用在小景身上的那支药，和我身上的，是同一种？”
陆婉兮在他的目光下，艰难的点了点头，把她刚才想到的全部解释了一遍，整个人又惶恐又不安，“我不知道药怎么会流出来……”
第161章 纰漏
“你说每一批的药量流出都需要严格把控的，必须要经过你或者白子骞的授权，如果你不知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席慕宸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陆婉兮也知道，她只是有些接受不了，也不愿意去怀疑白子骞。
就像蔚蓝的事，蔚蓝确实有错，但可以让法律来制裁她，而不是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
虽然她理智上没办法接受，但感情上知道白子骞是为了给她报仇，她还是愿意试着去理解白子骞。
还有白氏和席氏合作的事，她生怕白子骞站不稳脚跟，私下为白氏专门设计新的设计稿，后来席氏先晨曦一步上市‘静’、‘雅’、‘思’，他去问白子骞，白子骞说他不清楚，她就相信了。
尽管她向来知道席慕宸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之所以和她说那么多，就证明他已经查到了什么，但是因为他不想让她伤心，所以才委婉的用另一种方式提醒她。
可是她还是愿意相信白子骞，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想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