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期间,我和谁联系?”
“我收到你的来信以后,再写信通知你。”
“我的公开身份是什么呢?”
“这……”土肥原贤二思索了一会儿我看你就用这笔钱开个妓院和烟馆。”
“我可不干这种坑害中国老百姓的缺德事!”赛大侠当即回绝了。
土肥原贤二忙笑着说:
“谁让你干坑害中国人的事啦?哈尔滨有许多白俄大娘儿们嘛,干坑害俄国人的事,行吧?”
“试试看吧!”赛大侠转身离去了。
不久,河本大作接到了回国述职的命令。行前,他出席了土肥原贤二为之举办的送行宴会,心情沉重地说: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土肥原君,我走之后,希望你能完成我未能完成的事业!”
土肥原贤二未置可否,只是惨然地笑了笑,无限伤感地说: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只能做一个谋事者啊!”这之后,在土肥原贤二和端纳在冪后的积极策动下,张学良和杨宇霆本来就存在的矛盾日趋尖锐,逐渐地表面化了。一位当事者回忆说:“此时的张学良迫切需要左右的悉心相赞。同时,他更认识到:御外侮,报父仇,必须首先谋求全国统一,全力对外,始克有济。但杨宇霆返沈之后,俨然以父执自居,同常荫槐勾结一起,企图操纵整个东北政治。张学良先后数次要他接替吴俊升遗下的黑龙江军务督办,征求他担任吉林方面的重任,他都表示不从,大有‘今日天下舍我其谁’之势。”为此,张学良不止一次地大骂:“我他妈的成了鸟总司令了。”他为了试探杨宇霆的真意,曾故装憨状,抱怨地说: